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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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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电影 中国 未知

简介: 云南西双版纳的傣族小学生岩罗和岩甩是好朋友他们听了刀弄大爷讲的在大森林中有一头神 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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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象《红象》:“78班”之首部长片 (转)分集剧情

  “78班”之首部长片(1)  《红象》:第五代的第一声吼叫  上世纪80年代初的华语影坛,香港电影正在持续徐克、许鞍华掀起的“新浪潮”热度;侯孝贤、杨德昌等导演浮出水面,他们代表的台湾新电影运动已逐步兴起;而在内地,多年的封锁禁忌终于打开,无论是偏于学院气息的“第四代”,还是以观众为目标的各种“类型片”,造就出一种真正意义上的繁荣。与此同时,新的力量在慢慢形成,他们是恢复高考后北京电影学院的第一批学生。经过三四年的研习苦读,这些也许并不年轻的年轻人,羽翼已经渐渐丰满,但他们当时统一的称谓还只是“78班”,而非日后的大名——“第五代”。  至于“第五代”最初的声音,在公认的观念下,早已默许给了《一个和八个》或者《黄土地》。但在我们的寻觅中,却发现了一个特例,或者说另一种开端,那就是1982年儿童电影制片厂的《红象》。    田壮壮:那时“初生牛犊不怕虎”  难得的一次练兵  《红象》这个片子应该算是儿童电影制片厂启动的第一部片子,我妈妈于蓝那时是儿影第一任厂长。有一天,我妈妈让我们几个人去找她一趟,想准备给孩子们拍一个片子,一个是因为儿影厂一周年厂庆,另一个也是为了1982年的六一儿童节。  给我们的剧本是王端阳的《红象》,说的是云南西双版纳森林里几个孩子寻找神象的故事。我、张建亚、谢小晶几个还回家拿着剧本讨论过一次,这个片子情节比较简单,而且投资也比较低,但确实是难得的一次艰苦条件下“练兵”的机会。我妈妈说,这样的差事恐怕别人不愿去,你们几个志同道合的哥儿们,说不定还能闯一闯。想起来那时候可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其实但凡成熟一点的导演都知道,第一次拍东西,又是小孩又是动物,对没有经验的人来说是很难把握的,甚至不可思议。  500元杀向云南  记得大概是1981年###月份的样子,我、建亚、曾念平几个人先去云南探了探路,拿了儿影厂给的500元钱,到那边看外景、改剧本。那时候去云南可不是像现在这样方便,我们几个坐火车咣里咣当地好几天,下了火车每个人的脚都是肿的,虽说那时中国物价低,但500元钱也是不够花的。坐了一段汽车,一进了山区,我们几个就借自行车,每天跑四五十里地,多的时候能跑七八十里。翻山的时候,车不能骑了,就得扛着自行车爬山。我们当时住在当地的小客栈里,满屋都是跳蚤、虱子,被子黑得油亮亮的,我们几个人脱得光光的,把衣服吊在房梁上,这样跳蚤就爬不到衣服里去了。  大象是很关键的问题,那时最主要的任务也是要找到大象。国内没有,一个涉外的人员帮我们到缅甸去找。秋天以后,我们带了两台摄影机、几盏手灯就挥师云南。当时还挺难进去的,需要边防证,我们从西双版纳转道盈江。  我一直想回去  那也是我第一次去云南,我是干起活来不分心的一个人。后来一直想去云南是与拍戏无关的其他东西吸引了我。这些少数民族的生存状态,他们的信仰、文字、传教士还有那里的铁路,好长一段时间我断断续续地听到很多人讲了很多关于云南的事情。我也是一直断断续续地在想,心里惦着想要回去。毕业后我也一直在拍戏,一部接一部几乎没有停下过,感觉似乎是每年都在拍,所以回云南成为“天方夜谭”了。倒真正是90年代那十年不拍戏的日子里,我又回去了,认识了很多当地的朋友,他们都很帮我,那段时间似乎让我明白了很多事情。  想起来《红象》里的三个孩子,那会儿十一二岁,现在都快奔四十岁了。他们现在有在法院的,有在检察院的,还有当工人的,这都是后来我听说的,再也没有碰到。自从1982年那次审查后到现在,二十多年了一直没机会看《红象》,只记得有佛龛,有三个孩子,有很多动物,还有一头全身涂满红泥的大象,在当地流传“红象会飞”的传说。  说到《红象》,应该从《我们的角落》说起。1980年夏天的时候,有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就是要拍个电视短片,导演系的田壮壮、谢小晶和崔小芹三个人和我接受了这个任务,大家都兴奋得不行,更因为我们找到一篇非常动人的小说《没有太阳的角落》,是史铁生写的,讲的是三个下肢残疾的小伙子与一个姑娘的故事。  这个片子从1981年秋天拍到了冬天,后来送到中央电视台,大家都盼着播出,后来听说上面传下来的意见是影片调子比较低沉,让人感觉不那么昂扬光明。后来就放下了,没有机会播出。  拍完《我们的角落》后马上接着的就是《红象》。可能因为我们有作品出来了才有让我们拍《红象》的机会,拍这个片子规模就大多了,除了《我们的角落》里合作过的壮壮、谢小晶和我,还有导演系的张建亚,摄影系的艺谋、侯咏、吕乐,他们三个做副摄影,再加上美术系的冯小宁,当时我们开玩笑说这就是“八条汉子”。  “78班”之首部长片(2)  按说我们当时的条件算是比较艰苦的,尤其是胶片比较紧张,拍情节一比三左右的片比,拍动物和小孩的稍放宽一些,一比五左右,其实相当于拍两条成功一条,我们那时也确实练就了成功率。有一个镜头是早晨三个孩子抱着大榕树睡觉,那个榕树太大了根本拍不全,当时用移动轨道想慢慢摇开拍一个展示性的长镜头,但是轨道根本不够,我们就想办法,摄影机一边在拍,赶紧把后面的轨道拆了接到前面去,可以看出镜头里微微有些颤,就是轨道又拆又接呢。  样片送到厂里,听说他们都挺惊讶的,这样的尝试过程对于我们这些人今后的实践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而且比较同时期的片子,可以很明显地感觉有不同的地方,比如延续了《我们的角落》中对于非职业演员的使用,摄影光线追求的真实感,对于明暗的处理。虽然是一个简单的故事,却提供给我们一个实现观念变革的机会,这点在现在来看都是弥足珍贵的。  《小院》:一个起点  1981年,我上大三。接触到第一个故事片——《小院》,这是实习作业。摄影系当时面临着大三实习任务。实习前班里分小组,以组为单位去拍作业,我被选为小组长。一宣布,我就想着要找班里业务最好的几个同学组合,于是首先找了张艺谋、吕乐、智磊,除了因为他们的水平在班里出类拔萃,大家之间关系好也是很重要的一点。  这时,导演系的田壮壮找到张艺谋,说要合作拍个片子,我们看了《小院》的剧本,觉得有意思,就决定上这个。摄影系最初分了6个小组,后来,我们与张会军的小组合成了一个组,《小院》的摄影共有9个人。导演则包括田壮壮、谢小晶、张建亚等。  《小院》是一个黑白短片,是根据王安忆小说《小院纪事》改编的,主要写一个大院里4户人家的生活,各家身份不同,生活状态不同,相互之间的影响。外景地就在积水潭附近新影家属院里。我记得那年夏天天气很热,我、吕乐、张艺谋还经常铺个凉席席地而睡。  《红象》:双重身份  从《小院》到《红象》间隔不到一年时间。大家觉得合作得不错,于是就继续合作了。《红象》其实是一个毕业实习作品,但与一般作业不同的是,它同时又是儿影列入生产任务的正式影片。这主要是因为儿影刚刚建厂,而田壮壮的母亲在儿影当厂长,才有了这次机会。这次机会很难得,当时许多同学都羡慕得要命。  人都是《小院》那些人,所以也就按照《小院》的方式去做。先谈论剧本,然后由壮壮修改。后来,曾念平提醒大家这是列入生产任务要公映的影片,大家可以畅所欲言提想法,但到了拍摄现场就必须各司其职,明确摄影师、副摄影、摄影助理的位置。后来进行分工,我和吕乐管胶片,吕乐还侧重管摄影机、张艺谋负责量光。  《红象》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来自北影厂,主创三块除了冯小宁是一个人负责美术,其他人都要跟北影厂的老职工相互配合。那时,一个学生毕业到电影厂就要先从学徒干起。一开始,大家不大习惯。后来逐渐气氛融洽了,觉得这也是对自己的一种锻炼。  我们那时很年轻,也有童心,就想拍成一个小孩探险的童话故事。对我来说,云南是一个神秘的完全陌生的地方。临走前,我充满了憧憬,看了很多介绍云南的书,其中的风俗、传说都强烈吸引着我。  动物、儿童戏很难拍  这部片子要拍很多动物,包括大象、马鹿、猎狗等等,难度非常大。一场戏是拍大象害怕跑远了。机器架好了,商量好一开机,大家一起喊,把大象吓跑,但任凭怎么喊大象就是不动,汽车鸣笛大象也不动,没办法放了几枪还是不动。谢小晶急了,也不知哪来的胆儿,拿起一个大棒子照着大象的屁股就是一下,这场戏才拍成了。还有一次是拍马鹿在小溪边走,马鹿不听话,我们就把它抬到河边,可马鹿的脚偏偏卡在石头里了,我们大家一起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抬出来。片子里的动物只有猎狗是从昆明部队借来的,其他动物都是野生的,大象是从缅甸租的。  除了动物戏难拍,儿童戏也很难拍。拍孩子的戏很多时候要采取连蒙带哄的手段。有一场是拍三个孩子拉红象,拉着拉着绳子断了,孩子们摔了大跟头,这场要分开拍。先拍孩子的镜头,田壮壮说要有真实感,不要告诉他们会摔倒。于是我们突然把绳子松开,三个孩子毫无准备摔了个跟头。但这条没拍好,还要重拍。三个小孩都不干了。于是又骗他们数到三,我们松绳子,结果只数到二,我们就把绳子松了。  在题材的选择上,《红象》和我日后的创作关系不是很大。毕竟,作为摄影选择题材的主动性并不是很大。但在拍摄技巧上给我的帮助还是很大的。就拿儿童戏来说,很多方法我都沿用到《一个都不能少》里面。用欺骗诱导的手段创造真实的情景,我称之为“借情绪”,就是从《红象》中学来的,这些影响其实是一点一滴的。    吕乐:我们选择了逃离  《小院》是我们大三的实习作业,也是摄影系和导演系第一次合作。这是一个很平淡的故事,导演的主动性更大。我们几个摄影这时基本受意大利新现实主义影响比较大。尽管张艺谋那时便在造型上有另一种想法,但因为大家的风格比较统一,他拍摄的部分也没有太跳的东西。最后出来的影片,拍摄风格很平实,与新现实主义风格比较相近。拍摄《红象》时,张艺谋就开始极力说服大家,在一些分镜头上采取不完整构图,大家也多少认可了这种尝试,所以《红象》中有一部分已经带有了《一个和八个》那样的风格,只是没有引起注意而已。  “78班”之首部长片(3)  影片开拍前,我们被召集到一起给剧本提意见。在影片的一个外景地,清末一个官员的坟地上,北影厂的制片人以及所有的工作人员全去了,还没等制片发话,我、张艺谋和侯咏就开始各抒己见,发表看法。所有人都懵了,从来没见过一个电影的摄影助理唱主角的。壮壮很可爱,把我们仨叫到屋里,悄悄告诉我们,这是电影厂,不能再像拍《小院》那样,以后有话要在底下说。我们开始还不理解,真拍上了就感觉受了打击,影片前三分之一,我们还主动发表意见,后面就是各司其职了。不过,现在想来,我们那时有许多想法都是很幼稚的,张艺谋那时的主要理论是打破常规拍摄,我则迷恋长镜头,后来一想,这么一部儿童片加动物片要真照着我的想法用长镜头,不知要多少个小时。  拍《红象》遇到的困难的确不小。导演组的压力其实更大。《红象》中的大象是缅甸反政府武装的,大象要通过政府军的封锁线进入中国,当时,这两头象能不能弄来就一直是个未知数。  拍摄前,我们可借鉴的电影很少,因为当时能看到的动物电影本来就很少,借鉴得最多的一部电影是《黑驹》,还有一部是塔可夫斯基摄影师尼科维斯特的片子。拍摄中,很多方法都是现想出来的,比如拍摄豹子那场戏,我们从低视角拍,拍得很惊险,我对这段还是比较满意的,但后期被剪掉很多,理由是怕吓坏孩子。  《红象》上映后,电影学院欢呼声一片,主要原因倒不一定是觉得片子拍得好,主要是我们这届第一次把名字打到银幕上去。大家觉得这是一种集体的光荣吧。《红象》也是儿影成立的一部关键电影,但是,它在社会上的影响显然不会有《红孩子》那么大。  作为摄影师,我们的选择自由并不大,但是,我们这代人更多地迷恋像云南这样的异域风情。我们与第六代不一样,他们是从拍摄身边起步的,我们创作不出这种社会故事,我们选择了一种逃离。  来自:中国电影百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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